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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再像刚才那样?”
拨开她脑额的刘海,指头敲上一个爆栗。
“课堂就是有你纪律才会常常被破坏的!”
“嘛~”
纠缠着韦瑟,用校服上衣缓缓蹭动、吐气间用柔软的眼神哼哼地将他浑身上下扫过一遍。
比冷血蛇眸盯视令人紧张的一定是当重樱在高兴中予夺予取之时。
“这堂课已经过去一半了!真的一点知识内容都不准备学习吗?!”
韦瑟推稍微挪坐过一点,远离一点往日身上清香可人的少女。
她身上的香气就如同引诱的蜂蝶之花,令人不由自主地要向其而去,凑近后再细嗅那来自少女的安心气息,然后靠倒在重樱的肩侧徜徉着遐想。
得到的是她摇摇头的回复:“和你玩耍的话,要比课程重要多了。”
讲师的声音在台上突兀而起:“课程到现在为止,已经为大家介绍风之王国法术常在的形式。”
绞成单股麻花辫,大圆眼镜的教师一转神秘感:“所有这一切的常在形态,都能够让有天赋的人学会法术。至于没有法术天赋者,他们虽然知道、有所了解这些形式,但生活中几乎也不能接触到其根源。”
通向两个世界的门扉,往往只在是否掌握住了某一项技艺。
“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是否有法术存在,是以不用学习——或者说无法学习。进能够凭借赐予,或者祝福而得到。”
嚯!
课堂上一瞬间响起略有喧嚣的声音,一些学生甚至为这大胆而具有开创想性的设想提问而瞬间激动地按捺不住心中某种膨胀的情感,来辩解或是说一些讨论的话语。
“我清楚每一位同学心中都有很多自己的想法,目前王国内最主流的观点便是认为——所有法术都由施法者进行驱动,或是依靠某种设施能源来进行激发。像天赐而无从学习的飘渺能力,是否真正存在,它们降诞在你我身上的概率有多少?”
重樱一瞬内也被思绪和想法所完全覆盖掉:“闻所未闻,恩赐的法术?无法依靠外力或者后天的智慧来进行学习与发掘。”
她眼中闪烁过某种芒彩,确有可能。
“倒是一个很有启发性质的话语!要是被恩赐到人身的法术能力,那么谁才应该是被选择,又将通过何种方式来进行筛选?”
韦瑟思考一部分尚未认识且解决的问题,他迫切想要了解能够有途径,得到这份信息的渠道。
否则仅凭这位授课教师之口,她又是从何种方面来确信,那样的赐予会有概率降诞到某些人的身上呢?
非常了不起而惊人的秘密。
“所以我还是说,多来听听课,还是有用的。至少给出一个我们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重樱脑袋直接顶过来正襟坐着的韦瑟那边,她以身体的实际行动来钻牛角尖般地道:“你就是随便听两句就觉得有点皮毛,学不到东西的哼!”
发丝替代她的呵斥,柔顺而撩得皮肤痒痒的。
两手手指与掌心一同环成圆的各自一边,隔着衣衫抓冰凉凉地抓住韦瑟的大臂,她低头传来话语因喉舌的挤压而显得沉闷不郁。
因大小姐话语里的讽刺意味而略不痛快,可她半趴在身边又在其中掺杂几分软弱可欺的姿态。
只有韦瑟能看见,令他心中愉悦而颇感兴趣地用食指顺着重樱的脸从左至右画上一个弧度。
为她添上另外几分鸵鸟埋头样貌的幽怨。
“学不到什么这一点,我还是很赞成的喔。”
话锋一转:“仅仅是校园上课的氛围难道你就不觉得很棒吗?没有满是利益或者是你稍微优秀一点就万般阻挠的人。环境维持在一个正常而平稳的波动之中。”
“如果希冀和平与安稳的话,也不是不能做到,结束旅行?”
“这就错意我了,在此停下步伐也不是我的本意。我们这一趟就是为了学会浮空的法术,或者从中窥伺它的道路途径。”
课堂上的气氛仍旧浓烈,但主仆已经安静下来,并无过多参与,直至下课钟声的打响……
结束课程带来苦痛折磨的大小姐,从座椅上挺直伸腰,含着下课清爽的眼角因困意而涌出的泪嘟嚷:“哎,到最后十几分钟都有些不耐烦想要立刻下课了。”
“这也是在上学时的一种无奈吧。在课堂上总是期盼下课,某天回望时又发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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